灼痛_6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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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姑姑家出来,卓橦去了凌觉家。凌觉失踪后的每一年除夕夜,卓橦都会去陪凌父凌母。我孤零零地坐在空旷的屋子里等卓橦回家,我听见开门的声音,听见卓橦问:“怎么不开灯?”

    我走上前去按住卓橦的手,紧张的呼吸声在寂静的夜里藏不住,我抱住卓橦——我们现在已经一样高——问他:“哥,我今晚能和你一起睡吗?”

    “还要讲睡前故事吗?”卓橦单手回抱我,轻笑着问。

    十二点鞭炮声接二连三地响起,我逐一回复同学老师们发来的新年祝福,转头发现卓橦在打电话。估计是苏行秋打来的,卓橦事无巨细地回答着对方的问题。

    我不满地说:“怎么还查岗啊?他把哥当小孩吗?”

    卓橦没接我的话,我便转移话题,和他说起我准备考首都大学的事情。卓橦并没有给我讲睡前故事,但我还是在他安定平和的声音里睡着了。奇异的是,那个晚上我竟没有做梦。

    卓橦送我回了学校,我在笔记本里找到了他写给我的纸条:首都见。我将纸条贴在书桌前,顺利考上了首都大学。一年后,卓橦也顺利来到首都读研。

    和卓橦重新生活在同一个城市,我当然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机会和他待在一起,而苏行秋却远在半个中国之外。

    从小到大,卓橦身边的追求者从未间断,其中甚至包括我的同学,不止一个希望通过我认识卓橦。

    我那时已经十九岁,不再是九岁,知道不可能再通过无理取闹得到卓橦的注意力。于是我状似无意地记下他们的名字,专门挑苏行秋来见卓橦时和卓橦说起。

    我这样拙劣的挑拨甚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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