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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教君恣意怜() (第5/5页)
多疑,只说:「若是不至於耽误了国家大事,那麽兄长如何凌辱那罪臣,臣弟也是管不着的。」 直到把那人脱乾净了,赵光义才挽起袖子服侍大哥,为大哥洗头。赵元朗的头发已很长,若没个人梳篦,也不好使。 赵元朗闭着双眼,靠在弟弟的x前,任由光义为他抹澡豆,漫不经心地说:「几年没这样为大哥洗过头了?今日里是做了什麽亏心事,才把朕伺候得这麽尽心?」 赵光义心里有鬼,被这麽冷不防一说,当真是颤了一下。 感觉到赵光义的反应,赵元朗的唇角微微一g,「怕什麽?你是晋王,你的事有哪里不好使?说出来也只是让朕知道而已。」 赵光义心里也有了底气,这才说:「大哥,周嘉敏Si了。」 赵元朗闻言,心绪微微一动,便无甚表情,淡淡地说:「所以呢,你被諕着了?」 也未曾料到赵元朗的反应会如此平淡。赵光义点了头,「不想那nV子真是花蕊夫人一辈,这麽要强。臣弟只碰过她一次,隔日里她便上吊,真不知府邸里闹不闹鬼。」 赵元朗心忖着,李从嘉若是知道此事,只怕不能再像昨晚今日里那般服贴,便道:「这事儿为兄的替你按下,发丧时隐密点,别声张。」 光义求的就是这句话,忙不迭点头,「还是大哥对臣弟好,大哥的恩情,小弟粉身难报。」 赵元朗拍了拍光义的脸,「有什麽好报?你终究是朕的弟弟,这大好江山,惟你能同朕共享。」 光义听了这话,一时间心里竟起了别般意思。然而这种心思,还是一下子压了下去,而今只搂住兄长ch11u0而健壮的上肢,贪欢地啜吻,「……臣弟当然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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