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中秋节，又意外睡了一次 (第3/7页)

大姑八大姨各种刁钻问话，期间有个亲戚似乎想介绍自己认识的姑娘给郑曦，被郑曦拐弯抹角拒绝了。

    饭后郑曦被闻家的年轻人拉走去了楼上天台供月。郑长清同人碰了两杯酒，聊了会儿工作，脑子晕晕沉沉的。本想和闻家说一声自己先叫代驾回家，被闻椿拉住，客套了一番无果，只能让管家把他带到一楼客房。他洗完澡，擦干头发，觉得清醒了一点。关掉灯，抱着被子靠在床头，盯着空气净化器的荧光数字发呆。

    夜间闻家按照以往习惯会分一个蛋糕大小的月饼，然后几个人站在天台的供桌前念念有词，把提前由厨师做好的精美漂亮的水果摆盘恭敬地供奉到天台最能看到圆月的位置。闻雯这个时候恐怕正和闻家贵妇们坐在饮茶厅，闲情雅致地聊着天磕着果子月饼，她新男友就在旁边，毕恭毕敬地伺候着。

    不过这一切也同他无关。许多年前的中秋只有他和郑曦两个人在家时，晚上随便炒两个菜喝点酒吃点月饼，看着电视台的中秋晚会，草率地就把节日过了。这两年闻家大约是想通了，越发催着要郑曦这个闻家私生子回家团聚，时不时就要郑长清允许郑曦去闻家过节，甚至有时候一些节日郑长清都是一个人过的。

    郑长清感觉有点寂寞，中秋一过连天气也开始冷起来。他裹紧被子，背着门侧躺着，脑子里困成一团，乱七八糟的念头拼图似的铺落下一片，却又有一丝精神不知道为何轴一样坚挺，强迫他睡不着觉。

    “哒，哒，哒……”摆在床头的钟表规律地走着针，夜半三旬，门无声无息打开又锁上。一个人悄悄靠近过来，慢慢掀起被子躺在他身后，带入被窝的少许冷气把郑长清冻了个激灵。

    “谁？”郑长清小声问，试图坐起身，那人伸出胳膊死死箍住郑长清不让他翻身，燥热的手掌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