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怜怕撞着人,低声嘱咐春萍道:“小心些。” 话音刚落,便听着身后春萍略带惊喜的喊道:“小虎哥!” 秋见怜顺着她目光抬眼瞧,见着一个虎头虎脑的裹着棉衣的青年站在酒楼下,远远跟她招手。 小虎屯着袖子,三步并两步小跑过来,cao着一口浓厚的关外音,说道:“巧啊小少奶奶,我家二爷就在八喜楼上坐着,您还没吃饭呢吧,要不上去坐坐?”他边说边用那条缩在棉袖子里的胳膊肘子冲楼上比划下。 他这口音,话说到末尾总要拐个弯儿,听的春萍噗嗤乐了。 秋见怜与春萍相反,听这话仿佛如临大敌,不敢抬头看,匆匆就要走。 这时春萍又呀了一声,指了指楼上,说:“您瞧,小丫头也在楼上呢!” 秋见怜一怔,这才下意识抬眼看,就看着赵梁颂怀里抱个小孩儿,就是自家那个许久没见的小宝贝,瞧着脸蛋儿都吃圆了一圈。 心里不禁生出几分酸涩之意,却又想着那天的事,抬起腿要走, 赵梁颂冲他颔首低眉,微微一笑,做了个请的手势,看着人模狗样的,故意将赵觅星往前抱抱给他瞧,好一手不软不硬、不痛不痒的要挟。 秋见怜难得见赵觅星一面,赵梁颂知道他会上来。 这大堂里热闹,五湖四海的人都坐在那高谈阔论。眼下正是急需天下英雄好汉挽救垂危将倾大厦之时。可他们不聊时局,不聊外交,只坐在那抽福寿膏,聊的都是些陈皮子烂谷子,什么遛鸟儿,斗鸡,打牌,女人,连根儿都烂透了。 许多人抽福寿膏抽的倾家荡产,卖妻卖儿,抽的下肢溃烂,浑身瘙痒,流血流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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