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第八回这是最困难一晚 (第8/9页)

利吗？」

    「别儍了。别忘记我们为甚麽会在这里。」

    「那就真的只可以等Si。」

    「上岸那一刻已经开始了倒数。」

    「真的没有办法？」

    「真的没办法。只差谁先走。」

    「或者胶桶里面的东西不是有毒，我们不要自己吓自己吧。」

    「你不要幻想好吗？没有毒为甚麽要戴防毒面具？要穿保护衣？」

    「是有毒的。」

    「对，一定是有毒的。」

    「那我们Si定了。」

    「本来听说离开面饱厂的人才会Si，却想不到原来会有人Si在厂里面。」

    「我情愿离开才Si，也不想Si在里面。」

    「我们有选择吗？」

    「没有。」

    「真的没有？」

    「真的没有」

    之後再没有人说话。屋里弥漫一片幽暗Y深气氛，那Si了的新人似乎已经回魂，隐藏於空气中，跟余下这十一人挥手。他们臭到鬼魂的气味，听到Si神的招唤。

    深夜，当琉岛的人都正在熟睡，码头仍然有光亮着，一艘船停泊在岸边。岸上马路旁停泊了一部大巴士，车的玻璃窗全被黑布遮盖，和面饱工厂内的一部相似。车上有人下车，应该是囚犯吧，他们都戴上黑sE头套，穿上一sE一样的浅灰sE上衣和长K，双脚用铁链锁上，双手反锁身後，一个接一个被押上船去。押送他们的人都穿着军緑sE制服，每人手中拿着铁棍，大声喝骂着被押送的人，驱赶他们尽快上船。被押上船大概有三四十人，他们没有反抗，也根本无法反抗，虽然都被蒙着头看不到脸容，从软弱的步履，弯曲的腰背可以想像他们曾经受过折磨，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