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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真死了他就没哥了。 (第6/6页)
着,捱到伤口自愈,冷哼一声表示这就是你天天欺负我的代价。 我哥小时候很看不惯我弟。他觉得这个不适合活下来的rou虫子抢走了太多属于他的好东西,却唯独没怎么跟他分享来自我爸的拳脚。所以他小时候老是揍我弟,暴力自上而下流转到我弟那个又瘦又白的小身板上,很多时候气急了,我弟被他“哐哐”地连续撞到门板上,颤动着整座小房子都在哀鸣。 我弟流出鲜红的鼻血,然后又被他在我爸妈回到家前给治好。 我弟常说恨不得我哥赶紧死了,埋到定河边上去。但是当我哥真的腿脚流脓高烧不退的时候,他又会跑到公共电话亭给我妈的领导打电话,叫她回来给我哥治治。 真死了他就没哥了。 后来我哥辍学后就去了我爸出事的那个采石场,一开始还真没人想到这不到十六岁的小伙是我爸的儿子。我哥也有使不完的蛮劲儿,其实他除了学习不好脾气暴爱打架外,为人还挺讲义气的,去了好几个月,不仅交了一群新的狐朋狗友,还真挣回来十几张钱。 后来就不行了。采石场总有些垄断主义冒头,我哥跟他们打了几架,底细就被人给摸得门儿清。之后的几年里,断断续续去了又回,又打了很多次架,最严重的一次他在家休息了一个多月,再去的时候,采石场还没再次把他开除,他就自己进去了。 具体是什么情况至今我妈也没搞清楚,他被拉到定县监狱去的前一天,我弟主动去看了他,之后他就再也不敢跟我弟叫板了。 那个时候我弟才上初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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