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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49砍爹没砍死后被抓,一墙之隔灭一下火 (第5/28页)
少用,因为我总是忍不住钻到岑北山的被窝里。 他给我安了新的夜灯,嫩黄的小鸭子造型,和房间里的冷色调一点都不搭,偶尔晚上打开的时候,鹅黄色的灯光柔柔地洒在床单上,我的心就像是长出了一层柔软的鸭绒一样,也变得柔软温暖起来。 岑北山本来摆满专业书籍的书架上多了我的漫画书和高考资料,我喜欢用他的一本很厚的参考书去盖泡面,他把我的所有资料书都贴上了标签,摆在靠近床头的位置,每天都给我布置作业。 他有的时候很喜欢亲我,把我抱在怀里,亲到嘴唇发麻,有的时候又不让我亲他,随手拿起个什么东西就来挡住我,说是要习惯一下。 “习惯什么呢?” 岑北山会露出很少见的一瞬间的茫然表情,说他也不知道。 其实我们都知道。 但是没关系,那一天永远都不会来。 暑期快结束的那段时间,岑北山从车厂离职——他本来也就是帮皓哥的忙,每日也不修车,就当个看门的大爷。 岑北山拧我耳朵:“说谁是大爷?” 皓哥哈哈大笑:“阿越也没说错啊,北山你天天不就跟个混日子的大爷一样吗?” 和皓哥吃完饭,岑北山拒绝了再去续摊的邀请,和我一起去夜市买西瓜吃。 头顶是湛蓝色的天幕和闪烁的星子,夜色中是点点星火和此起彼伏的人声,我们走在河堤边,夜风吹过胸口灌进衣领。 在无人察觉的间隙,我们躲在草丛中接吻。 手上沾染的西瓜汁儿最后全被舌头轻柔地舔了去。 河面上倒映着夜市的灯火,波光粼粼,而岑北山的眼睛也是亮晶晶的,我忍不住在他眼睛前挥了挥手。 他抓住我的手,“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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