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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SP/早恋的惩罚/被打前面到流水/宣告拥有权】 (第8/14页)
回答为难你。”
“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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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乾缩起身体,
“但我不想说。警官,你就给我留一点保守秘密的空间吧。”
“……”
何曼没再追问,
“转过来。”
意识到她好像真的没打算问下去,他放下防备翻过身面对她。
被子里很温暖,满是他和她的温度。
“这里,刚刚疼了吧?”
她摸到他下身,自说自话抚弄起来,
“硬了那么久,不打也会难受,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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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身体僵住,
“你……”
“你想了很久,为什么被打也会硬,不管是被打屁股还是被打这里。你想不明白,你甚至会因此做奇怪的梦。”
女警的语气仿佛在娓娓讲述一个与他们漠不相关的故事。
“小屁孩,你和那个小女生一起玩,就能找到问题的答案吗?”
她的声音本就低,夜里更显得沉而哑,
“你怎么不去向问题的源头寻方向呢?”
姜乾僵着,似乎是被她最后的问题猛的带回现实,
“不。”
女警早就在不知不觉间松开了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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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
“不是的,我没有。我不是那样想的,你不要乱猜了。”
脑子乱成一团,他宁愿不去想,只去接受神经传来所有的疲倦信号。
少年退到角落,直到他感受不到被子底下两人的温度交叉。
“成绩我会搞好的。我睡觉了。”
最后一句声明简短得可爱。
女警轻轻笑着,刚刚还躺着一个人的地方现在已经被空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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