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月平分破_颠倒尽猜量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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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颠倒尽猜量 (第6/13页)

和夫君,明正藻待她总是格外细心。

    热气一丝一缕地发散,濡湿的发丝胡乱贴着苍时浸润在快意之中的面庞,有点痒,明彦昭替她一点点咬开——没错,咬,如同一只替主衔球的犬。他张开因亲吻而红润的双唇,将缎子般细软滑凉的头发衔在牙齿之间,舌腔分泌的涎液将它簇成细细一把,明彦昭伸舌舔了舔,成缕的发丝黏在腥红舌尖,像只沉在湖底的剑穗。

    两个截然不同的性器嵌合于一处,时而分离,时而紧缠,倒像一对至情之人。rou茎膨胀,精囊捶打,yin靡的臀rou撞击声响亮如潮,院外暄天丝管,青庐里水声翻搅,苍时被cao得绞起小腿,泣不成声地在少年挺拔的腰间乱蹭,这样野蛮的凿干让宫腔被撞得松了浅浅的口,激起刺痛的酸爽,趾甲舒展紧蜷,染了花汁的十指曲拢如刀,在他脊背上割开数道交错的纹路。

    前厅有游女歌鱼藻,其声徘徊宛转,也随秋风送到这里来。水格沉香燃尽了,狻猊香冷,融化的雪白油脂浮在嵌金边的小圆盘里。明正藻直到现在还没有回来,可苍时飘飞如絮的喘息声里听不出新郎久久不至的愁恼、也听不出往常跋扈的娇纵,他们之间没有话讲,最亲密的爱语应该讲给最亲密的人听,一颗心想靠近另一颗心,可苍时看不见他,再怎样都是徒劳。

    明彦昭有些烦躁起来,他捏住苍时的下颌,指腹压在下唇,哀哀地问她:“舒服吗?”

    “舒……舒服……”苍时哭出声来,棱首研磨着慢慢撞进宫口,钝刀割rou的苦楚让她忍不住挣扎起来,明彦昭扶住她游鱼一样弹动的腰,用自己的重量制住了,他说:“很快就好了。”

    阴蒂被人捏住轻揉,苍时挺了挺腰,流出更多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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