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号鸢】春柳 广陵王×史子眇_全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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犹豫之中,唯有一点是确定的:我爱他,我需要他。于是当我外表之下被自己手执的利刃划得血rou模糊之时,我仍不能放开他,伤痕累累的躯壳仍要靠近他,即使将伤口挤压出血水,即使刀刃割开皮囊。

    史君不会知道我怎样想,正如我不知道他是怎样想的一样。仙人的术法,对付一套凡铁锁链总还是绰绰有余的。但他没有离开,他就在这里,平静地看着我,等着我开口说话,敞开身体任由我进入,随着时间流逝而逐渐习惯了性事。我们默然将现状维持下去,近乎不可思议的默契。这是畸形的,是饮鸩止渴,我自然知道。但我仍希望能维持得久一些,再久一些,仍希望他留下来,哪怕这只是一种纪念。

    何时结束呢?我不知道。我或许明天就放他离开,或许永远也不放他离开。我等待着愧疚压过不安的那一天。而在那之前,他会一直陪着我。

    我的精神状态似乎在一天天变好,甚至于以往日夜折磨我的头痛也不再时常来访。我们交媾的次数日渐少下去。

    史君手上镣铐已被我解开,唯余一条长度允许在室内自由行动的长链系在脚腕上,被我从地下转移到偏室。

    他出不去,平时就做些篆刻、制药之类的活计,甚至兴致勃勃地将一份丹方交给我,请求我道:“好孩子,能不能拜托你为我找些药材和丹炉?你看,我新写了治头痛的丹方,想试一试。”

    他的气色也好了许多,因久待在暗无天日的密室中而变得苍白,如今终于恢复了血色。如果忽略那条锁链,那简直与他往日来我这里小住没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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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我知道并非如此。铁链相撞的叮铃声一直在响。当我看着史君在室内走动,当我与史君谈笑,响声如梦魇般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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