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峙/在层层迷雾中逐渐B近的秘密3/永绝后患 (第3/4页)

一句没一句地说着，望向虚空的眼睛似乎看见了久远的往事。

    “无论是对我们，还是对小安而言，她都糟糕透顶。”

    “年轻貌美的继母，事业有为的丈夫，还有他们的一群孩子，这个故事也许会有无数种美好的结局，但不会有一个属于我们。”

    “告诉我尼莫在哪儿，你至少还有机会改变眼下。”

    “不，不会有了……我不会放他走的……”亚当轻声说了些什么，但雅各布并没有听见。

    就在他想进一步试探的时候，亚当一改之前轻浮慵懒的模样，挺直了脊背，傲慢与讥讽在他的眼中显露无疑。

    “好了，该结束这一切了，侦探。很遗憾我们没能达成这份约定，你迟早有一天会知道你的正义感只是些虚无缥缈的东西。”

    “我不会为我所做的任何事情忏悔。”亚当沉沉地盯着侦探，一字一顿，“一次都不会。”

    谈判彻底决裂，没有一丝一毫可以挽回的可能。

    透着寒意的枪口对准了侦探，雅各布已经屏住了呼吸，冷汗沿着额角滴落。

    但亚当就像在欣赏猎物垂死挣扎一样，从容不迫地品尝着对方的恐惧。

    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雅各布的心中只闪过了这样一个念头。

    “一个人的正义感或许微不足道，但我相信，总会有人来对抗你们的，对抗你们这些肆意践踏法律，无视生命的混蛋。”

    “可是现在，你害怕了。”亚当满不在乎地笑了。

    “你不是想知道尼莫的事吗？”他歪了歪头，嘴角挂着恶意的微笑。

    “他那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