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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浣衣局 (第2/9页)
制度,所以自然是要按祖宗的规章去办,否则,那还不如不办。”昙妃说的四平八稳,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 昀皇贵妃心知这是在给他难堪,可偏偏还反驳不出什么,昙妃的一句按祖制把他压得死死的,不过他也不气恼,淡淡道:“既然你坚持,那就这么去办吧。”说完,拿起茶杯。 昙妃会意,起身告辞,临走前嘱咐舒善之:“到时候把殿选的人名单整理给我,我要亲自过目,都敲定好后,再呈给皇上御览。” 等人走后,舒善之抱怨:“这要怎么选,总不能挨个拿尺子去量。还有那性情,区区几天光景如何分辨何人张狂何人温顺,在奴才看来,选秀时都能假装高贵典雅。” 昀皇贵妃放下茶杯,随意翘起腿:“你不用管这些,以前怎么做,这回还怎么做,你没法一个个去量尺寸,昙妃也不能,大面上过得去就行了。你只需记得一点,别找太漂亮的,明白吗?” 舒善之知道他的意思,欠身:“奴才明白。”心里却暗暗一啐,选好看的,皇贵妃不高兴,选长相一般的,皇上又不满意,真是难伺候。 *** 在冷宫的几个月里,生活对白茸而言变得千篇一律,每一日都在重复前一日,永无尽头。 他在无望中渐渐适应了这种无意义的日子,天气好时会坐在台阶上晒太阳,听崔屏讲先帝的趣闻,他偶尔也会说些瑶帝的事,这时就会发现帝王们的薄情都是一脉相承。 以前他总听人说婊子无情,戏子无义,可入了深宫才明白原来天底下最无情无义的既不是婊子也不是戏子,而是天子。 他把这话跟崔屏说了,后者抿嘴一笑,说,你才知道呀。 是啊,他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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