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兄长又怎样(NPH,伪骨科)_番外、秦讼回忆(一)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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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秦讼回忆(一) (第2/4页)

 我不理睬他们,因为我已经郑重威胁过这个未出生小家伙,“你若不是meimei,我就带着阿诀一起收拾你,习武、念书、算账全都盯得SiSi的!你若是个好meimei,我与阿诀将好的都让给你。”

    先不说我替大字不识几个的小阿诀做了承诺,我话音刚落那小家伙就踢了踢母亲的肚皮,与我击掌为誓了。

    我一边欣喜,一边捂住了母亲鼓动的肚皮,“好了好了,大哥知道了,你动作小些,万不能踢疼了母亲!”

    自那天起,每日起床我都格外喜气洋洋。

    面对给meimei的话本,我自然要JiNg挑细选,这时,管家刘伯突然冲了进来,抱起我就跑。

    他面如金纸,像淋了一盆水一般出了一身冷汗,他最心Ai的寿纹锦缎衣裳,都被汗水由内而外的浸透了。

    我估计是最冷静的大少爷了,在他抱着我翻身上马时,我的小厮、随从以为刘伯要绑架我,都吓得大喊起来,追着快马跑。

    只有我冷静的询问、训诫他:“何事如此慌张?咱们是大族,不能丢了礼数。”

    我一直谨记自己是大哥,要立得住、站得稳,才能保护好母亲和弟弟meimei。

    刘伯特别匆忙,连给我调整坐姿的时间都空不出来似的,我们面对面上了马鞍他cH0U鞭就跑,我几乎能隔空听到他急促的心跳。

    那是我第一次见稳重的管家哭,他嘴角向下咧,脖颈上的青筋扯着下巴的肌r0U抖动,看得出他在克制忍耐,最终没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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