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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删掉,塞林格要是真看见了会怎麽想? 我的确想过。如果他听过我的歌,如果他还记得我,他一定会说,要对他有信心。 这一年我二十二岁,事业有了起步,也接近了心目中最崇拜的那个人,他b我大四岁,是天团的贝斯手,乐迷们叫他塞林格,所以才有了那首《麦田守望者》。 《麦田守望者》大获成功後被一部电视剧买下作为片尾曲,剧组上综艺节目宣传时,我也得跟着连轴转,很累,但是我已经有一年多没有唱过LIVE了,虽然到场只是唱一首歌,和观衆也没什麽互动交流,甚至很多人其实不是冲着我的歌来的,但是很满足。 除了常常能唱现场,还有一件值得庆祝的事——我从那间地下室搬走了。说是值得庆祝,但真的搬走时居然有点不舍。这间地下室在我之前一定也有许多人住过,但对它来说,曾住在这里的人,成功了的,失败了的,整洁的,邋遢的,脾气好的,脾气坏的……所有人都是过客,而它永远是地下室,cHa0Sh、b仄、Y暗,如果房子也有灵魂,它会不会希望有一个主人? 可它一定又会觉得,自己怎麽配呢? 离开时yAn光正从唯一一面半大的窗户sHEj1N来,在地板上拉得又斜又长。我带上了门,我没办法成为它的主人,但我可以永远地记住它,只要将它写进歌里。 脑海里浮现出旋律和歌词的片段,这短短一个月里,诞生的大大小小数不清的灵感仿佛b之前二十二年诞生的加起来都多,连睡觉都成了一件不得已为之的事,恨不能一天二十四小时,能有十二个小时写歌,十二个小时唱歌。 有一天做一个电台节目,耳朵忽然有些不舒服,也就那麽一瞬间,左耳有种异物蒙上去的感觉,我摘下耳麦拍了拍左耳,并没有好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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