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案大队_分卷(24)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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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卷(24) (第3/9页)

的眼里都写满了岁月的风霜。

    一锅热粥,三碟小菜,俩人吃着聊着,时间于接连不断的话语间快速划过。从陆迪的叙述中,赵平生得知他大学毕业后留学德国,后来在瑞士工作了很长时间。回国是因为母亲得了重病,虽然因他的性取向问题和双亲关系一直不好,但生养之恩犹在,做儿子的于情于理也该尽自己的一份孝道。母亲病逝后,他决定留在国内,毕竟是家里唯一的孩子,父亲已是古稀之年,身边离不开人了。而异国的男友一句中文都听不懂,不愿来中国,互相迁就不成,两人只好平静的说了再见。

    提到父亲,陆迪显得有些哭笑不得:我当初是为了他才留下的,他可好,我妈才死一年,就跟那个岁数和我差不多的家庭护士结婚了。

    嗨,往好处想,起码不用你脚前脚后的伺候了。

    赵平生笑着摇摇头。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这些年为娶小保姆和护工跟儿女对簿公堂的老头儿比比皆是,各频道的家庭调解室节目天天都是这个。这种事从儿女的角度来说,必然是小保姆护工挖空心思算计老爷子的财产。然平心而论,不管多大岁数的人都会有感情需求,孤巢老人唯一能倾诉的对象唯有她们,有的时候并非是出于性的目的才会结婚,而是想说话的时候,身边能有个活人。

    当然,也有因此而牵扯出刑事案件的,头春节他们破了一个案子:因老爷子执意要娶小保姆,儿女与他断绝了来往,大半年都没联系过,直到年底小儿子因需要迁自家孩子的户口,回家拿户口本时才发现老人已经过世多日;法医鉴定是自然死亡,但那个本该在老头儿床前伺候的小保姆却不知所踪;儿女们整理老头儿遗物时,发现存折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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