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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枪,平稳的心态开始波动起来,预感莫名不祥。站上赛道后视线也不受控制地被裁判手中的枪吸引,预备动作不太标准。 被观众席看在眼底,不由得焦虑,他在干嘛啊。 夏予添项目排在最后,还不急着去热身,跟班里人坐一起观赏比赛,都快起跑了想什么呢。 沈闻叙微微皱眉,没有说话,目光固定在起跑线上。直到发令枪响。数个赛道的选手几乎同时反应起跑。 只有一人慢了一拍。 付安阳余光里一直注意着黑洞洞的枪口,全身紧绷地高度集中,可听到枪响的那一刻,他仍旧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来自心底深处的恐惧不经过大脑处理,直接支配了身体,僵在原地动弹不得。 理智上知道自己还处于比赛状态中,他强迫自己动起来,却在迈出第一步时就踉跄了脚步,险些摔倒。 观众哗然。 脚踝骨传来一阵刺痛,付安阳重重地咬了咬牙,调整姿势提速往前跑。 呼吸是乱的。节奏是乱的。一切都不对劲。 起跑时落后了太多,他身边早已没有别人。眼前的跑道变得模糊,才第一圈,他已经跑得如此艰难,吸气吐气心肺生疼。 他在减速! 跑步的姿势也跟平时不一样,像是已经对这场比赛丧失了信心。夏予添看得干着急,怎么办啊啊啊这!沈闻叙!沈闻叙你想想办法! 沈闻叙定定地看着跑道,忽地将目光投向另一处,起身大步朝主席台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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