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旧事 (第6/9页)
满口之乎者也的酸书生,但他大抵是世上第二个支持我从军的男子,而且他不嫌我凶悍,温柔细心大方,知晓我所有的喜好,甚至还去学骑射,你不知道他学骑射的那段时日,走路都是那样的。 说起来第一次见面时我便撕了他的书……” 平阳真的长大了,说起心上人来便有说不完的话,见她过得好也便放心了,温瑜静静地听她说完才缓缓开口问道:“你是怎么知道我还活着的。” “那年我成婚,送来的贺礼里面有一件是礼单上没有的,是一枚玉佩,玦哥哥常戴的那枚。”平阳面含嗔怪,“你以为我记性不好,其实我什么都记得,只是玦哥哥竟躲了我这么多年,长宁侯府出了事,你以为我会同你划清界限么?你既然还活着,为什么不找我?” 说着平阳的声音又变得哽咽。 温瑜扶额,他是拿这个小妮子没辙了:“雨姝,先进屋说。” 于是乎他们便从院中挪步到了屋内,这间院子是没人住的,屋子却常年打扫得干净,以前是供他们私会之用,后来或许就是用来怀念了…… “你是怎么活下来的?”平阳好奇地问了一句,“当年我求父王去陛下那求情,父王也无能为力。” 温瑜同平阳坐了下来,温瑜久未言语,末了淡淡地说了句:“被贵人救了下来,隐姓埋名。” “那你为何又穿太监的衣裳?还有你为何住在周彧的府上,听人说周彧最近新收了个美人正得宠是你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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