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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来不及为前夫哥哀悼接下来登场的是嘴硬哥 (第5/5页)
只是昏迷后,他去看了眼同样躺进病房里的安绥。 推开门,娄琛有些紧张的屏住的呼吸,放轻脚步,走近病床,只一眼,他就愣住了。 昏睡的青年眉眼间萦绕着一股阴郁,浓密的睫似匍匐的黑蛇,在眼尾盘踞。 不像。 一点儿也不像。 画上的青年清俊出尘,清雅素净,远离世俗,不染尘埃。 躺在病床上的安绥则是病态、秾丽、甚至是非人的。 他的郁气是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糜烂到光是看一眼就让娄琛呼吸一滞。 Beta没有信息素,娄琛却被呛了一口浓郁的香。 是幻觉,是错觉。 他落荒而逃。 而当谢辽醒来,娄琛得知指纹化验的结果是安绥时,失落就发酵成了另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这个貌美的疯子和他幻想中的清雅青年根本就是两个人。 他被谢辽单方面的陈述误导了。 不好说究竟是为了谢辽的伤势还是为了自己无人知晓的情感,天亮后,娄琛再次闯进了安绥的病房。 这次安绥醒了,多了点活气。 那天他究竟说了什么,娄琛不想回忆,他只记得自己放在口袋里的耳钉丢了,那是一开始给安绥准备的见面礼。 丢了耳钉,娄琛反而感到庆幸,他卑劣的心思本该随着消失的耳钉永远埋葬。 偏偏谢辽将东西送了回来,刚麻痹了些的心脏又一次“噗”的跳动了一下。 他咬牙切齿的把画撕了,照片却还安安稳稳的躺在他的书房里,相片上压着一个朴素的黑色耳钉盒。 欲盖弥彰一般。 完全不符合娄琛的一贯审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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