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口烫头年师傅 第35节 (第5/13页)
过亲密的情/事,一时间,竟被一个吻勾出了灵魂深处的些许干涸,身体也跟着潮濡起来,直到透明的水丝从嘴角划下,年晓泉才终于回过了神,推开身上的人,眼睛羞怯地四处乱看,舌尖微微的打起颤来。 白宴此时难得的收敛,没有再多做些什么,他将手上的一双脚又往怀里抱了抱,低声发笑,带着些格外让人难耐的沙哑。 人的忍受力或许就是在这样不断试探的逾越中得到成长的。 一个月前的白宴,或许连跟年晓泉分床也无法忍受,但现在,他已经能够控制自己不去轻易触碰她丰盈的嘴唇,他像是渐渐在这样试探的忍受中,找到了一种近乎自虐般的痛快。他将自己视作一只隐藏在暗处的狩猎人,太过渴望以至于变得平和,他开始学着伪装出最无害最纯善的模样,不吃不喝、不眠不休,只为让心中渴望已久的猎物重新回到自己怀里。 第二天,吕教授正式离开了潭州师范大学。 同一时间,一份赵茗兰联系网络工作室,在学校论坛上散播吕教授同性传闻的报表也被打印出来,大摇大摆地张贴在了学校的公告栏上,旁边与之一同贴出来的,还有一张她高中时期的成绩单,模拟一考二百六十七,高考成绩二百七十一,比潭州师范大学这一届艺术生最低分数线三百三十二,整整低了六十分。 学校里的学生一时哗然,他们或许怎么也想不到,一个像赵茗兰这样气质出众、善解人意的书香门第大家小姐,在高考进入学校时,竟会是这样一个“非正规途经”的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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