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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回忆 (第2/8页)
醋,那他可以和家里做反抗。 钟向祎抬头很平静的望着他,看起来沉思了几秒钟,“是谁?我认识吗?需要我帮你吗?” 三连串的疑问使季林景的心有了破碎的痕迹,他神sEY郁笑了笑,像是个失心疯的疯子,朝着天空大笑。 是谁?那是你啊,钟向祎。 你认识吗?你要是不认识你自己就有鬼了。 需要你帮我吗?需要,我需要你喜欢上我。 三个问题默默在心底回答了一遍,纸帆船就这样被撕得乱七八糟零零碎碎的,他止住了苦涩的笑意,仰头望着天空。 季林景起身双手cHa兜,整理了自己忧伤的表情,问:“纸帆船对你来说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吗?” 没了驱散热意的饮料,他把袖子挽到了手肘处,这大概就是典型的心烦意乱吧。 一根树叶垂直落到钟向祎的头顶上,钟向祎取下吹了一口气,“没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就特别紧张的时候能缓解紧张。” 为什么紧张?紧张的理由又是什么? 这两个问题想来是没有问下去的必要了,因为钟向祎似乎真的不喜欢他,不然为什么对他没什么反应呢。 人的一身多多少少都有些遗憾,可能钟向祎会是他一辈子的遗憾。 上课的钟声不合时宜响起,季林景抓住了虚渺的空气,眸底含笑转过头,伸出一只手,也不知道为何莫名其妙说了句:“向祎,纸帆船能游多远,全看夏天的风有多大。” 游的越远,就再和他没有任何的瓜葛。 那年盛夏实属意难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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