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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渟立如一摊烂泥,任由亲信绑起来,一下也不挣扎。 楚渟岳不置一词,静静看着他。 呵,你不说我也知道。 楚渟立牵扯嘴角笑了笑,惨白无血色的面目狰狞可怕,吐出的话语皆是气音,你所求,永远不可能实现。 三皇弟,楚渟岳转身坐下,支颐望着他,指尖轻点座椅扶手,你如此确定,想来知道的不少。动手,让他开口。 楚渟立闭上眼,神色未变。三年了,隔三差五便是刑讯,他早已麻木,对疼痛的感知也降低了许多,早已经不怕了。 不管如何,无论他知道什么,都不会开口。 亲信拿了鞭子在盐水里搅了两圈,手腕一动,鞭子似长了眼如电般快速抽上楚渟立的肌肤,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 下一刻,鞭子抽过的地方冒起红痕,渗出血迹,伤口周围的盐水流入其中,楚渟立咬紧了牙关。 疯女人见他被打,疯狂的挣扎想上前护着他,但有亲信押着,一切挣扎都是徒劳。 皇儿疯女人抽噎喊道,亲眼目睹接连几道鞭子落在她疼爱的亲子身上,忽然抱着脑袋蜷缩成了一团。 楚渟立咬紧了后牙槽,从牙缝中挤出话语来,楚渟岳,你让母后亲眼看自己亲儿子受折磨算什么?把她送出去。 母后本端庄得体大方,偏生让楚渟岳给折磨疯了,变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你是在命令朕,还是在与朕讲条件?楚渟岳问,你有资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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