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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2 怕什么来什么。 (第5/5页)
叩不开。 “让我进去。” 张由仪怕什么来什么,以为龚崇丘射了就行,根本没办法跟现在的龚崇丘讲道理,只得讨好地抓了龚崇丘的手去摸自己小腹,腹部的薄薄皮肤下,时不时有一长截凸起物:“崇丘,已经顶很深了。” 龚崇丘打不开生殖腔,说不出的烦躁,张由仪说的什么他充耳不闻,用力按了按张由仪腹部,有一种隔着肚皮在自渎的迷茫感。 给他这么一呼噜,张由仪像是被顶到了某个点,瞬间丧失跪坐的力气,真跟鱼似的撑不住往下滑,全靠龚崇丘压在他腹部的手掌和插在xue里的roubang撑着。恶性循环,越没力气越靠龚崇丘支撑,越支撑越爽至无力,恨不能立马化成一滩水,被龚崇丘的热灼成一片气雾蒸腾挥发。 “爽不爽,嗯?”他左手架着张由仪下腹部,右手大力的揉弄张由仪的rou臀,中指甚至去恶劣的插弄xue眼。 张由仪被他这么一顿狂cao,只知乱哭什么sao话都敢说:“呜呜,崇丘,你要把我cao死了,又想射了。一起射,呼呜,崇丘,啊啊,崇丘。” 他的rouxue开始有规律的挤压收缩,夹着龚崇丘的roubang,多了根手指的xue口yin液带着丝丝血迹,混成粉红泡沫,涂抹两人交合之处,臀与胯撞击之后的噗啪噗啪声越来越响,越来越快。 “不是说xue被cao开了?”龚崇丘看着渗出的血丝,眸色发暗,觉得张由仪在敷衍在欺骗,手滑向张由仪的粉嫩rou茎,帮助他随着自己cao弄的节奏,上下套着:“你先射。” 话音未落,龚崇丘几下简单有力的刺激,张由仪就抖着双腿呜咽,射在了龚崇丘手心。这种被猎物作弄欺骗的挫败感,让龚崇丘坏心眼一下子升腾起来,往外抽了抽jiba涂了涂张由仪刚刚射出来的jingye做润滑,更深更重更快的rou弄起张由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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