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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泥藻般爬满了几寸肌肤,想要将这痛苦挣扎的人就此拖入阿鼻地狱。 “这男人…还是得成家立业、娶妻生子才是正…!诶!小张!哎呀……” 瓮声瓮气的人声急促高昂,像是牛头马面的催命咒,平复不住的恐惧如泥潭裹满全身。 脆弱的睫羽振翅颤抖,强撑着在恶意沼泽中挣扎。 不想死。 我不要死。 被黑暗注视得浑身发麻。 攥住手里的小刀,张合勉强稳住气息,煞无血色的脸蛋微侧着头,看似放弃了抵抗。 实则在辨出声源的那一刻,张合的动作闪如毒蛇吐信。 须臾间,挥刀断颈。 “哈啊!” 挣破梦魇的人一下从床上惊坐起身。 张合出了一身薄汗,色浓如艳夏的眼眸像是断线触地的珠玉,不聚焦得随着紧绷的神经而颤抖。 以为自己犹在梦中,他不安的拽着被角,胸膛依旧起伏急促的紧张打量着周遭。 吱呀声响,一袭熟悉墨衣步入。 “醒了?” 张飞在院内就察觉到他骤然起伏的气息,果然入室便见他一脸惊恐未定,必是做了噩梦。 背手掩住门,手中竹篓随手搁在几案上,张飞三步做一步的走到他面前。 原本寻常的动作,堂堂华胥前首席脚下却闪过片刻的仓乱。 “要喝水吗?” 无人应声的茶杯空悬了片刻,见他神情恍惚尚未回魂,张飞举着杯子,示意似的在他面前抬了抬,转手搁在床头。 侧身就着床边的面盆架子净了净手,握着拧得半干的帕子,张飞自然得紧贴着张合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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