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堂鸟在谁的怀中会有感觉_松了齿关,软糕吐到地上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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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松了齿关,软糕吐到地上 (第1/4页)

    晏启承服了药,人也正常多了。

    赶走沈长青,彻夜搂着这具软而暖的身子,未有过的心安祥和。

    南愔反抗很少,过分了就哽咽几声,用膳时一勺勺喂到唇边,乖乖的咀嚼下咽,目不能视,他的每一个动作都细分,谨慎,渴了也一小口一小口用唇瓣洇着汤水。

    有次晏启承把他从前的剑带来,南愔坐在床褥,罩着他深黑外袍,雪白大腿齐根露在外面,抱着剑,小心翼翼贴到耳边,指腹慢慢抚摸银白剑身来听声响。

    看的一旁办公的晏启承气血上涌,但不能留给他,当晚就拿走,南愔还想摸,被剑占了半日晏启承早忍不了,把唇啃吻地红肿,牵着他手往下摸,含糊道,“摸另一把。”

    南愔体质好,指印吻痕留不了多久,性器也跟永远初夜一样干净粉嫩似的。

    修仙练体的底子还在,柔韧性好的一塌糊涂,压着腿折过去轻而易举,但到底不是仙人了,到了一半抱不住,又不想他按着,忍着哽咽求他快些完事。

    晏启承爱惨了他这副可怜样。

    真好啊。

    他有时把南愔抱在腿上弄,手感绝妙的银发抓了满手,南愔扒在他肩背喘缓,鼻息温热的厮磨,滑腻白软的纤腰扭着,小声的唾泣,小声的呻吟。

    什么官人相公的,威逼利诱着他叫出来,整个人像熟透的虾,粉蒸蒸。

    真美。

    摧人意志的幻象许久都不复发,晏启承松了防备,有次给南愔清洗误了时辰服药。

    再有理智,去看。

    水涟涟的人儿含着一块软糕,喉结cao红了一块,双乳夹着他yinjing,下意识一挺腰顶端就cao到了喉间。

    ——“继续吃。”他方才命令的。

    南愔难堪地吞咽一口,喉结滑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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