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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握剑的手仍然平稳,他的教师称赞他在马术中相当具有天赋,他尝试驾驭能控制的一切,看起来与常人并无区别。 在离家后,他迫不及待地尝试了穿环。最初很不适应,穿刺的那一瞬间恐怕是他经历过最极端的高潮,来自rou粒内部的剧痛和摩擦令他再一次崩溃了。他徒劳地捂住仍泛着血腥味的会阴,如雌兽求饶般挺着湿漉漉的rou唇弹动,尿液和小腹深处的腥热汁水淌个不停,到那股令人恼怒的颤抖似乎又回到了自己的身体里。耳环勒得太紧,而店内出售的钉饰并不舒服,在他见到托兰的第一眼,便觉得他护腕上的环饰是个好选择,他想过直接向托兰要,但他不擅长编借口,尤其在面对托兰卡什的时候。队伍途径锯齿山脉时遭到流亡军袭击,在托兰卡什醒来前十五分零七秒,玛恩纳临光率先在卫生所的床上睁开了眼睛,托兰卡什就此失去了右侧护腕上的一枚小而无害的装饰物。 托兰反复打量银环,他甚至记得内部那个熔烧痕迹是自己干活的时候不小心走了神,因为他听见了老鼠的声响。这个物件的丢失确实让他匪夷所思,不过能活着回来已经是万幸,如今又在表白心意的好兄弟身上见到——并非带在指节上,而在一个更加匪夷所思的地方,他也只当是兴趣,但玛恩纳的脸已经红透了,自己现在开口,无论说什么,可能都没法被他听进去。 最好不要说品味不错,托兰恍惚地想,这绝对是最坏的选择之一。 他决定什么也不说,伸手搓开腥红鼓涨的yinchun,用指腹反复揉搓湿润绵滑的黏膜,水液发出咕啾的声响,他顺着湿淋淋的阴阜搓到囊袋,才发现玛恩纳的精水已经淌在小腹上,铃口仍在一张一合地渗出白色浊液,他的抚摸显然相当管用,精水和腺液顺着纹理清晰的腹部肌rou淌到胸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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