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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 (第2/4页)
得发疼,穆长天稍稍松开车玦,未及吞咽的津液在两人之间扯出藕断丝连的珠丝。 车玦恍惚一瞬随即会意,将怀中的卷宗递给穆长天,气息尚还有些不稳:“府中近来多有宾客,其中大半是父亲故友,还有一些与我仅有一面之缘。我想父亲约莫是按捺不住了,这是名单。” 穆长天若有所思:“可会引得他们猜忌对你不利?” 车玦缓缓摇头:“我不过是侯府庶子,在朝无势,在府无权。父亲对我态度冷淡,他们大多也随之视而不见,殿下无需忧心。” 清远侯庶出的长子,一个修习巫术的南蛮之女生下的侯府弃子,自然不会让人生疑。 可穆长天没有错过车玦笑意里的苦涩,他心中揪痛却也清楚,越是偏爱车玦,外人就越是有可能对他不利。穆长天恼恨自己如今尚未羽翼丰满,环在爱人腰间的手也逐渐锁紧。 “殿下,”车玦将额头抵在年轻的太子身前,藏起内心的无助,轻声唤他,“冠礼那日您就不要来了,名单之事宜早不宜迟。” 车玦心知由太子为自己取表字已是破格之举,皇上仅仅是念着他们相伴十载有同窗之情,不能再让穆长天与自己过于亲密了。 就像父亲今早对自己说的,他该识大体。 穆长天自然也明白其中道理,他无言默认了。 气氛一时凝滞,车玦不想最后一次见面弄成这般的糟糕情形,复又扬起笑脸,冬日浅白的晨光将他的肌肤照得发亮,君子如玉。 穆长天不禁看得有些痴,他喉头发痒:“玉儿,我还为你备下了另一份礼,可要看看?” 车玦轻笑:“好啊。” 将人再次牵至桌案前,穆长天从桌后的木柜中取出一方锦盒放到车玦手中,他隐隐期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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