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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念的冷静。

    最终播放结束，黎念的心神已乱，拿过曾瑞手边的烟点燃，深吸一口恢复理智，“你想要钱，还是关系。”

    曾瑞哧笑，“要想勒索，我应该直接找阿姨这位当事人。孤儿院这种能引起社会广泛关注的工程，我应该能要到不少钱吧。”

    “你想要什么。”

    曾瑞也不打太极，他虽然爱吃喝玩乐，但在正事上不轻易含糊，好歹跟着父母开过眼界的，要真的是个草包，黎念也不可能和他谈到一起过。

    “给我跟你哥搭个桥。我不可能完全信你哥，所以你做中间人，你哥顾及你，我才有保障。”

    曾瑞直接挑明意图，黎念一时不知如何反应，他知道黎原川因为自己对父母不满，子女关系对于这个家庭来说就跟没有一样。

    但他不确定自己难道真的要助推这紧张的关系，在他不确定黎原川想做什么的情况下。他唯一知道的，是这段录音足以毁灭曹佳薇的仕途。

    但他面上依然冷静，甚至嗤笑，“我哥为什么要为了我顾忌你，你对我来说屁都不是。”

    曾瑞没被激怒，“这个嘛，自然是因为我知道点足以摧毁你的事。。”他看黎念依旧怀疑，脸上意味不明，又为他续燃了一支烟，“我记得高中刚认识你的时候，你身上经常有伤。”曾瑞很贱的顿了顿，怪笑“有些痕迹，我看着像鞭痕呀。。。”

    “闭嘴。”黎念神情凶恶地打断了他，那是他第一次足球队的活动，因为换衣服不小心被曾瑞撞见，就再也没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