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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因果》 (第6/12页)
婉的优良青年等等。 如此让人恶心、反胃。 在所有人都离开的教堂,我看着您那端庄严肃的黑sE棺木,抚着您所身处的这长方形盒子,我禁不自觉的流下眼泪,泪水滴落在了棺木上,渗透进了那木制的纹理中。 「睦月,眼泪。」 您所为我留下的人,是这个从我小就一直害怕的男子,他叫桩,长得很高大,对我特别温柔,看起来就是个好人,但我就是害怕,害怕这样待我好的人,总让我不自觉的反感,抗拒的好几次都想让他去陪您,可是我忍住了,不是舍不得,而是想让您也嚐嚐孤独的滋味。 那是多麽令人绝望、恐惧。 「我爸听说最讨厌人家哭,从小只要我在他面前掉眼泪,他就会帮我关进禁闭室,久了,哭累了,他才放我出来,然後我又哭,就又进去。」 「他是想训练您坚强。」 我侧过脸抬起头看着桩,那表情,可真让人难忘,充满着抱歉和无能为力的可悲弱者表现。 「我知道,不然你也不会三番两次的来确认我的状况,维持我生存的最低限度。」 「您想说我残忍吗?」 最後一行的眼泪从我眼眶溢满而落,我笑:「会这麽说的你,难道不是你自己觉得残忍吗?」 「少爷?我?」 「桩、如果你Si了,就不会有人见证这一切的发生,没人知道我是多麽多麽努力的活着,去恨一个人,你活着,不是因为我信任你,而是我要你替我爸赎罪,听起来多麽的不合理?」 「我不会有任何怨言,只要是睦月您所希望的,我都会将他合理。」 「假慈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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