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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医院挂水憋尿 (第2/5页)
怪异的痛苦,俨如名家中一个不够成功的过渡句。上句话把他拦截到岸对面,而衔接不通的下句,于无形中延长了忍耐的时限。子卿没挂水的那只手托着腮,手指时而弯弯地蜷进手心,时而有些惆怅地松开来环绕着嘴巴抚摸。他猛地捂住嘴,指甲焦虑地抠着嘴唇的时候,单看眼角红通通的眼睛就令人疑心他几乎要吐出来了。 他闷声闷气地咳嗽,嘴唇每急速地哆嗦一下,都难过得快要把整张脸埋进手心里。上半张脸好看地低沉着,他从鬓角到眉梢都湿淋淋,唯眼神干燥得要命。他似乎直勾勾盯着输液室大门,也像只陷入了一次无常的呆滞。偶尔医护人员从门前经过,和医疗剧中所宣传的截然相反,他们的步调总慢吞吞的,当然这也并非人家的过错,只是患者心里越急,越要谴责他们充满专业精神的漫不经心的镇静。 我眯着眼,下意识装着没醒,而沉睡多时已经有些乏累的尾椎骨,也莫名其妙地酸酸胀胀,好像他把带着颤音湿咳的气流绵绵密密吐进我身体里。 肚脐燥热地绞着一团气流,让我一瞬间比他还要衣不蔽体地狼狈。你知道那种凌晨加完班开始盘算点外卖的心情吗,我能把同一道菜货比三家地浏览上百遍,实在饿得狠了,还会到美食博主如日式餐厅展览柜的视频下搜索其的做法,对流程的剖析比纯粹的进食行为诱人。我对菜品的检阅,正如此时对他佯装睡着的窥视,至于对烹饪步骤的学习…… 我竟十分欣慰于等待着将他刺痛以后我自身的快感。这时子卿一怔,突然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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