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刺青之卵（3） (第3/7页)

——他竟然坐在轮椅上。

    一颗苹果从袋中掉落出来，滚到了街边，最后停在你的脚下。乔尼没有抬头，一直朝着那颗苹果的方向推动轮椅，他弯下腰，尝试伸手去捡，却怎么也够不到，只好放弃。

    “拜托了，能不能……”

    他用着颇有些不耐烦的语气，看向你这个不为所动的人，抬眼间，视线与你相撞。

    “……”

    你看到乔尼的嘴巴嗫嚅了两下，望着你的眼睛先是一瞬间的震惊，之后他的脸上隐隐出现了愤怒的神sE，冷冰的蓝sE眼瞳仿佛要燃烧起来，紧紧抓着扶手的手上青筋暴起。

    你不自觉地后退一步，回过神来，你问道：“……谁把你弄成这样的？”

    乔尼的视线随着你后退的动作望去，逐渐收敛起脸上激动的情绪，他低下头，发出接近于呢喃的声音。

    “我自己。”

    乔尼会向任何有希望的人和方法求助，除了你，因为他已经亲身试过千百次了。说完，他目不斜视，用力推着轮椅从你身侧离开了。

    你呆愣地站在原地，忘记追上乔尼问个明白。

    不管是谁导致的，你清楚地记得那场b赛之后你就没有联系他了，所以再怎么说，这不是你的错。况且，你本来不会对失去利用价值的人心生怜悯。

    你不知道他身上发生了什么，然而最直观的感受就是，乔乔在另一个世界唯一的证明——乔尼，两者X格中相似的自由和可Ai的鲁莽，那种曾经令你溺Ai着的气质，也许，再一次被你无意改变。

    你想呼出一口气，却发现自己的x口剧痛，那里没有子弹，却像被什么东西贯穿。

    这种早该被遗忘的、人类才会有的累赘情感，你绝对不会让它影响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