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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程澄一味地哭着求我 (第1/1页)
等我忙完工作,已经几个小时之後,我伸了个懒腰,後知後觉想起有个人被我晾在了房间里。 这不能怪我,我一旦专心起来,就很容易进入心流,时间的流逝都消失无踪。我看了下时钟,程澄自醒来就没吃过饭,想来应该也饿了。 我慢悠悠去厨房熬了白粥,添了rou末,最後撒上一些葱花,熬好後,我把粥盛进我给程澄准备的狗碗里。 那是我特别替程澄挑选的,高雅的黑色,精致的金色流纹,多麽衬他。我端着粥进了房间,一开门就听见程澄虚弱又妩媚的哭喘。 我把狗碗放在地上,凑上前,程澄的胸部都泛了红,我伸手掐了下,乳rou溢出手指,程澄的身体骤然绷紧,嗯嗯啊啊地叫唤,随後无力地瘫软下去。 这出乎我的意料,我没想到程澄会这麽敏感,抹上春药之後,被人掐下奶子就哭着乾高潮了。 我摘下程澄的眼罩,那双蓝眼睛被泪水衬得更加晶莹剔透,像无暇的宝石。程澄哭得泪流满面,眼尾都撇上了艳丽的红色。不过程澄的目光涣散,一时间聚不起焦距,好半晌才回过神。 程澄见了我,不复最初的气焰嚣张,一开口就含了哭腔,带着可怜的乞求,他求我把尿道棒拔出去,他想射精。 我坐在床畔,问他:“你愿意当我的狗吗?” 程澄愣愣地看着我,显然是反应不过来我的话,不怪他,他被春药折磨了这麽久,还能开口说话已经很厉害了。我又重复一遍,程澄还是听不懂,一味地哭着求我:“让我射、让我射……” 我看向程澄的yinjing,他的性器种胀着勃起,看起来像是快要爆开一样,青筋狰狞。我没理睬神智不清的程澄,伸手握住那根尿道棒,程澄以为我要拔出尿道棒,露出喜悦的神情,他不知道他这样的表情有多yin,看起来像是求着男人凌虐他。 我旋转着尿道棍,将它缓缓抽出,程澄被刺激得拱起身子:“嗯……嗯啊……啊啊啊啊啊──”抽出半截之後,我又将尿道棒cao进去,程澄的呻吟变成哭叫,挺好听的。 程澄哭着发抖,回过神,恨恨地瞪视着我,恨不得能将我千刀万剐,小母狗怎麽能这样注视他的主人呢?我把程澄的尿道当成yindao一样,用尿道棒不停抽插,尿道棒快要离开铃口时,我又全根推了进去。 程澄被我玩哭,哭着扭动,哭着挣扎,他的尊严与骄傲全都溃不成军,只是一味求着我把尿道棒抽出去,他好想射精。我看着程澄:“说出来,你是谁养的小母狗?” “啊、啊啊不要,好难受、救呜呜……”程澄哭喊着摇头,一副快要崩溃的样子。我停下动作,耐心地跟他说:“只要你说出来,我就让你射精。” 程澄捕捉到关键字,挣扎弱了下来,红着眼眶,屈服於我:“我是、你养的小母狗……” 我没轻易放过程澄:“我是谁?” “程冥、嗯啊啊啊别转、别转啊啊啊啊……” “错了。”我淡然地旋转着尿道棒,持续刺激程澄脆弱的神经,“你要自称sao奴,还要喊我主人,再说一遍。” 程澄绝望又屈辱地哭泣着:“sao奴呜……是主人的、小母狗……” “真乖。”我终於放过程澄,将尿道棒从他的铃口中抽出,然而尿道棒的离去并未让程澄射精,只流出几滴jingye。 不仅程澄楞住,我也感到困惑,难不成是憋坏了?见程澄几乎崩溃,我拿过飞机杯,套在程澄的jiba上,开启开关,飞机杯像yindao一样吸吮起程澄的yinjing。 程澄很快又沉迷在了慾海之中,甚至不自觉地挺腰去cao飞机杯:“嗯啊……好爽呜……要、要去……啊啊啊……” 以前都是程澄在干人,我从没想过程澄的叫声可以这麽yin荡,sao得像只发情的猫。程澄很快就被飞机杯吸到射精,神色恍惚地躺在床上,却又因为按摩棒的持续震动而无法安生。 我握住按摩棒的手柄,用他抽插程澄的後xue,程澄刚射精,最是敏感的时候,抵抗不了按摩棒带给他的欲望,加上飞机杯依然在吸他,他很快又被玩到勃起,哭得呜呜咽咽:“不要了……” “再说一遍,你是什麽人?” 这回程澄记取教训,不用我教,就自发地开口浪叫:“sao奴是、是主人的小母狗啊啊啊……” 我奖励般地摸了摸程澄的脑袋,我最喜欢以下克上,上位者的崩溃着实有趣:“主人现在在对小母狗做什麽?” 程澄被情慾冲昏了头,正是神智不清的时候,我问什麽,他就乖乖地答:“主人在、在用按摩棒玩sao奴、嗯……顶到呜……” 听程澄这麽说,我就知道按摩棒干到了程澄的前列腺,我把按摩棒塞回他的後xue中,解开他的手铐,把他抱到地上,摆置成跪趴的姿势。 狗碗就放在程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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