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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 (第3/3页)
声声作响。 李承泽狠狠捶打着范闲,像是要把所有的委屈和不甘都发泄完一般,他泪眼婆娑,亭中满是压抑的哭声。此刻他不是石头,也不是锋刀,是被打湿的丁香,是被淹没的水仙。 待李承泽哭够了,范闲适时端上茶水为他润喉。李承泽有些难为情,垂着头不肯说话。范闲失笑,把沉重的话题转移,“你猜我为何不作登高,反写锦瑟?” 李承泽抬起头来,示意他说下去。范闲抓起李承泽的脚放在自己的腹前,用两边的衣服包裹住,只是他这身衣服布料不太柔软,惹得李承泽微微蹙眉。 “改天我托人送你几匹江南产的好布料,这衣服实在扎人。” 范闲咧嘴笑,应声道:“范某真是幸得殿下厚爱。”李承泽也不和范闲迂回,用柔嫩的脚心踹了踹范闲。 “殿下,登高这诗太沉太重。”作下就仿佛定了范闲一生的基调。他喃喃道:“百年多病、潦倒此生,我深有体会。” 李承泽陷入沉思,他死后并不知晓后续的事,只是听范闲苍然的腔调,他也共情了。沉默静静流动着,听不见声音。 他们争的从来不是输赢,是掌控自己人生的权利。李承泽输了,范闲也输了。 想到这,李承泽稍稍使力,把范闲踹个人仰马翻,在范闲吃痛的声音中,他俯身吻了上去,不含情欲,只盈盈一点。 “范闲,雨停了。” 云销雨霁,彩彻区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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