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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人有没有需要帮助的。我的脑海中一直停留着那只婴儿的手,连续做了好几天噩梦。 柳沧雪问我后不后悔。我说不后悔。 从一开始的小打小闹,到后来看遍生死的,我都不后悔。差不多一年的时间,我竟然见惯了生死,不再惧怕残缺的尸体和痛苦的哀嚎。 我们还跟大师兄偶然见过一面,他正是回天策府的途中,我们三人坐在河边,他们在喝酒,我不会喝。大师兄提到了现在战局愈加惨烈,未来难定,他说他还要娶李明月,但现在根本来不及。他提起他的亲事后,突然小声对柳沧雪说,你跟三师弟的事情怎么样了。柳沧雪把我按在他怀中,他大声说,就这样了。大师兄赞叹,你们比我有出息,等战役缓一些了,我也要给明月提亲。 在这一年中我们也断断续续地给杨钰师父寄信过去,却都谨慎地没有透露自己的所在地。然而天不如人愿。 我们与杨钰师父再见面时,并非在长安城,而是在金水镇中。此时又过了半年,我与柳沧雪偶然行至金水镇,在街上遇见杨钰师父的身影后都以为花了眼,待在原地用眼神询问对方是不是在做梦。 当然不是。 杨钰师父也发现了我们,静静地凝视着我们,然后靠近,冷笑一声。 “翅膀硬了。”杨钰师父简短地评价后迅速离开。 我与柳沧雪对视一眼,不知该不该追上去。我们一致胆小地通过一个决定:不追上去,就当自己在做梦。 然而事实并非如此。 在我与柳沧雪借住的县老爷的院子中,又碰见了杨钰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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