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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莺却不想回头再碰到凌渊,柔和了脸色:“等下粥该凉了,我送进去就出来。”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云莺怕老爷子还气着头上,缓了缓心神,一进门就笑得见牙不见眼。 厉胤枭端坐在太师椅上闭目养神,平复情绪。 得,白笑了。强势而直白。 他在她耳边喃喃低语:“上了我的船,可没那么容易下来了。” 1 天空泛起鱼肚白,云莺还在睡梦中。 凌渊难得耐心,宽厚的大掌覆上去,一下一下揉她的头,将她唤醒 初经人事的她整个身子又酸又胀,骨头像被拆卸过又装回去,哪哪都不得劲。 她昨夜几乎没睡,报复的兴奋感很快被心里的五味杂陈压下,变得紧张生硬。 走廊外但凡有一丝声响都惊得她侧头张望。 人生太苦,太过顾忌,连任性妄为都小心翼翼 直到嘴里被渡来一口酒。 她醉眼迷离地想起那句:“人生得意须欢。” 云莺沉迷于床被里不愿睁开眼,扭过头背着男人,欲躲过扰他粗粝的手。 哼哼唧唧地道了一句:“别吵我睡觉”。 凌渊直接拉开窗帘,声音冷了几分:“天快亮了。” “等下厉康该找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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