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初恋这件烂事_被求婚后如粑在喉怎么破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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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求婚后如粑在喉怎么破 (第2/2页)

欲聋。父亲曾经也是个体面的知识分子,与母亲是自由恋爱结婚。可是,也被贫穷变得面目可憎,凶如罗刹。在社会上生活,金尧光是一名合格的观察者。她的朋友与她仿佛始终隔着一层纱帐,没什么所谓的密友。他们都不知道,这是她得以洞察人性的代价。她本就悟性高且早慧,又生在贫瘠拥挤的贫民区,父母经营一家小杂货铺,察言观色久了对于人性的丑恶几乎是信手拈来。就像鱼从血液里熟悉水一样。但她也不是没有过对美好的向往,期盼自己和一个爱自己的男人结婚,过上富足喜乐的生活,生儿育女。可是,那是好早以前的事了。现在的她明确且极度坚信世界上最靠不住的就是感情。裴悟非现在捏死她就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一旦结婚,自己被套牢,可就是半点退路都没有了。

    于是,她只能先利用起自己思索对策的时间装作震惊,再哭着拥抱裴悟非以表感动,再流着泪对裴悟非这些年的照顾表达感恩,最后话锋一转哭得更凶,表示自己由于家庭阴影对婚姻有抵触情绪,从来没有想过步入婚姻,希望裴悟非再给自己一点时间。虽然这个理由真的很不成年人,但是裴悟非已经把所有可能的解释给她堵死了,裴悟非知道她能生育,她不能撒谎。裴悟非既然已经求婚,那么证明他已经给家人做了思想工作,巨大的家境落差也不能成为理由。她当然明白裴悟非对待什么事情都认真,何况论这种终身大事?这已经是唯一解了。能够最大程度上不得罪裴悟非,起码不能让裴悟非明确得出自己是不想和他结婚。

    裴悟非虽然平日冷静非常,喜怒不形于色。但平心而论还是人,筹备了那么久的求婚不免激动,甚至脸上不自觉荡漾起红晕。篝火,海风,海上波光粼粼的星星点点似乎又把他带回了九年前那个午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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