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不只一次（） (第6/6页)

了身子，腰肢轻轻晃动。些微的动作足以刺激他敏感脆弱的神经，她感觉小东西又在自己T内跳动了几下。

    “调皮鬼。”她娇嗔。

    “小妖JiNg。”他回敬。

    他们几乎闹了一夜，一直到东方泛起鱼肚白才肯歇上一歇。

    顾舒叶松松地揽着她，嗓音沙哑：“还睡么？”

    盛yAn在他怀里蹭了蹭，“去看日出吧。”

    于是顾舒叶起身，用自己的长衫裹住她，又抱着她来到温泉边，沉身浸入水中。

    天sE将明，远处黛sE逐渐清晰，层层叠叠的云朵旁染上一层金辉。盛yAn双目微醺，蛾眉舒展，面颊泛着淡淡的春sE，青丝缠绕在水面上。顾舒叶边梳理边念了句词：“小山重叠金明灭，鬓云yu度香腮雪。”

    盛yAn笑他：“原来你还读过书。”

    顾舒叶一本正经道：“只读了这两首——另一首是《望月怀远》。”

    不堪盈手赠，还寝梦佳期。

    这是他第一次意识到喜欢她，又不能喜欢她，喝得醉醺醺时Y诵的诗。

    如今再回想，月光曾在手，而她已入怀。

    说话间，新日已冲破晨雾的阻碍，升起淡金的轮廓。朝晖如丝缎般铺陈与地平线上，随着旭日东升而将天空尽染，渐渐地世间万物也镀了颜sE，笼罩在和煦的金光之下。顾舒叶搂着盛yAn，由衷赞叹道：“真是美。”

    盛yAn微笑，还有什么能b与相Ai的人于温泉池中看日出更美好的事呢？

    她回头，在他脸颊轻轻印下一个吻。池水如镜面，反S着碎片点点的光芒，旺盛绽放的紫藤萝宛若紫烟，将一对璧人环绕于镜中。

    他们一起跨过了黑夜，他们一同迎接了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