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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得逞的样子。贺品安却觉得没面子,待不下去,正要掀开被,走出去抽根烟,便被阮祎紧紧地搂住了腰。阮祎无赖似的扽住他,一叠声地说错了。 没等他多说几句,贺品安就回身压住他,腻腻乎乎地舌吻一阵。因着心里对彼此的感情,两人抱在一起时都有了反应,性器与性器挤着磨蹭了一会儿,贺品安忽地骂了句脏,把硬胀的jiba掏出来,找了个姿势,将jiba插进了阮祎的嘴里。阮祎仍那么躺着,正方便了他,好像交合似的,他频率很快地干着那张嘴。没一会儿,男孩就哭了,生理性泪水顺着眼尾默默地流,仿若受了欺负,可唇舌却在尽心地服侍着欺负自己的人。他长得又乖又漂亮,一双眼溜圆,哭时水盈盈的,喉间还会发出一种柔软的呜咽。要他来koujiao,常使他生出一些不忍,然而被这人勾引得多了,许多不忍就又都能被他抛诸脑后。 又一次深喉,阮祎做抿唇的动作,留住他,在嘴里吸了一阵,两颊绯红,掺了些放浪的情愫。贺品安于是晓得他想要极了。阮祎的胆量不是真胆量,有时说比做更行,两人相处了这么久,仍然是害羞的时候更多,往往要做到动情了才肯把自己从挣扎的心绪中释放出来,正如此刻。 他将rou棍从他口中抽出,拍了拍他的屁股,他便跪好,将裤子褪下了,这时又不哭了,他歪着脑袋回头看他,眼睛亮亮的。 “做什么?” “真开心。” “开心什么?” “要被爸爸干屁股啦,开心!”他眨着眼睛,忽而很轻地“呜呼”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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