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刹那芳华 (第14/15页)

。他看着挡在自己身前的手臂，忽然觉得这就是一道自己永远也无法跨过去的坎。忽然间，琴感觉自己格外的身心交瘁，彷佛一只充满力量的大手紧紧攥住自己的身T，挤榨着身上所有的活力。

    在琴这一生中，类似的情形总是这样上演，空有一身的武力，但往往又不能派上用场，不少时候，琴也会怀疑，自己是不是一个没用的人。

    也许，自己真就是个没用的人吧。琴心想。

    夜空里不断回响着一种可怕的嚎叫，缕缕飘散的血腥味不时从中逃逸出来。那是艾尔绝望的哭声和哀嚎声，他一边哭，一边肢解着克莱斯基的身T。克莱斯基在艾尔近乎凌迟的折磨下，已经彻底不rEn形，变成一团烂泥般的模糊血r0U，就像不久前被克莱斯基捏Si在手心里的兔子。然而，无论艾尔如何将自己的恨意倾泻在克莱斯基身上，克莱斯基永远都是幸福而快乐的。当艾尔意识到自己根本不能带给克莱斯基痛苦後，克莱斯基所溢出的巨大幸福彷佛是一种无言的嘲弄——看啊！无论你怎麽伤害我，都不能令我痛苦！更不可能让我後悔和害怕！除了杀了我，你又能奈我何呢？

    当自己连复仇都变成笑话後，艾尔几乎是彻底崩溃了。他用力地拧下克莱斯基那颗仅剩微弱呼x1的丑陋头颅，远远抛开，仰着长夜胡乱狂吼了一阵子，最後扑通一声无力地瘫坐在地，像个失去Ai的孩子一样嚎啕大哭着。而在他的身前，克莱斯基的躯T就像是被任X孩子所玩坏的那个玩具。

    希莉雅重新坐回血棺之上，摊开手掌，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指。对於不远处发生的种种一切，她一点也不放在心上。

    「长老，」这道声音属於马可，那个有点油腔滑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