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怄气 (第4/5页)

了。”

    阿雪感受到季绍明的炙热目光，对向晗说：“季厂也想玩。”

    向晗一搭眼，季绍明食指按劈了一根牙签，她摇摇骰盅说：“季厂多正派，季厂才不玩。”

    游戏不停，时赢时输，向晗喝空一排的酒杯，又被灌了啤酒，季绍明不想管她了，端坐作壁上观，快叫她的此生真Ai显灵啊。

    “铃啷——铃啷——”

    手摇铜铃声逐渐靠近包厢，向晗一骨碌爬起，趔趔趄趄跑到门边，配合外边拉纸门。主灯霎时暗下，艺伎打纸伞，踏小碎步进屋，穿大红织锦的和服，走到房间尽头方缓缓收拢伞，犹抱琵琶半遮面似的，抬起扑的雪白的脸。一束S灯亮在她头顶，使空气里纤尘毕现，平添了梦幻的sE彩，

    向晗瘦杆杆的，杵在门边的衣架旁，也像根竿子。脸是guntang的，心和泵出来的血都是冰凉的，她看着艺伎和歌而舞，纤手慢指，想起往日订餐前，她见过她白净稚气的脸，艺伎只表演才艺，不用陪酒作乐，她呢。

    描金的屏风上画了一只yu振翅的蝴蝶，向晗伸长脖子，目光掠过艺伎的衣摆，落在她身后的屏风。以sE侍人，一天可以，一年也可以，升过业务经理，还有高级业务经理，合伙人，她要这样做一辈子吗。

    向晗突然无b想念她的心理咨询师，还有她那张给她归属感的椅子。世界上看上去有那么多条路供她选择，四通八达，可她能走到底的竟然没有。举目望去，黑暗里两排朝向光亮的后脑勺，她能想到他们像玻璃球冰滑的眼珠，怎样转动着赏玩台上的美丽，因为她也常是被品玩的对象。

    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