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节 (第2/8页)
br> 极北之地都听着了信儿,遑说繁庶不亚京城的江南。 此日太湖之上,一艘商船随风帆向北而行,甲板上一位丰神俊骨的少年临阑眺望,手里捏着只骨瓷酒盏摇头: “惜襄王寤寐思服兮,神女临湘波之独怅——呔!我云师叔何等风姿妙色,说好了等我长大呢,凭他什么帝王将相,哪能说两句漂亮话就把人骗走了,等本少爷到了京城——” 厥词没放完,少年后脑勺上挨了一榧子,“少学大人说话,这是第十七杯了,等到京城,我一五一十告诉你掌院师叔,少爷有本事与他巧言令色去。” “小晴师叔,蔺三爷又闲得无聊欺负我!”少年鬼叫,偏头躲开了袭来的第二次魔爪,忽然“哎哟”一声,“这船怎么这么晃,湖底水怪成精则!” …… 天南海北如何将此事传扬,亦为后话了。当下云裳收留了月支氏在府,云扬陪侍老母病榻,更赔着脸对云裳感激不尽。 云裳全不理他,延医问药未怠,自行回了栖凰院好吃好睡,入夜相安。 而容裔回到王府,直至大半夜,还为白日里“九爷”二字激抑难眠。 他听折寓兰叫了两辈子九爷,也无一须臾如从云裳口中听闻的心悸。 今日之前,他只知西域有一种盅毒,可令人周身发痒直至痒入心腑,却从来不知女子的一颦一笑,区区两字,也足以令人中毒成瘾。 容裔反复体味那种说不出道不明的滋味,受用之外又生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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