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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aboured:戴项圈/藤条抽X口/抽脸/钉/剥夺感官 (第6/6页)
罩之类的你之前没怎么用到的东西,剥夺了他的所有感官,拉珠像是一开始就诞生在他封闭的腹部里一样埋在最深处,一动就碰到敏感点,就如同盲人完全处于密闭空间那样,听不见也看不见,只有地板上偶有的凹凼硌着他的皮肤提醒他还活着,剧烈的疼痛已经让他无法意识到时间,只能这样趴在地上,泪腺的发达导致他接近脱水甚至濒死,就像被淹死在空气里了,但还是在水底坚持用颤抖的声音叫你的名字,叫得越来越小声,但一直在叫。 舌尖不自觉伸出来一截,涎水流过下颚,把声音染得黏黏糊糊的,如果不是声音里的绝望,几乎像是撒娇那般,可惜你已经离开是听不到的,只能让录音机代替你听,窒息的呛咳,鼻音,玻璃罐破碎一地的声音,你没有给他亲自上药,只是把药放到他身边,在手被绑住的情况下他只能爬到药的旁边微微皱着眉用嘴咬住药罐,药罐不慎翻倒后又在清凉刺激性的味道下努力翻转过身体用下体去蹭地上那一滩黏黏糊糊的液体,自己的血腥味依旧如同固体的空气塞住他的鼻腔了吧?括约肌失去作用那般只剩瘫软的丑态。 你回来解开他束缚的时候,他的手腕上满是被捆出的红痕,手臂难得急切过头地搂住你,搂得非常紧,金发蹭在颈窝就像某种犬科动物,如果不是消耗了体力,也许更紧,想法藏在肋骨下冒着热乎的气体,你摸摸他的脸,他便小心地拿满是泪痕的脸蹭,未干的泪水蹭到你手上,你说真乖,没有把卡在结肠里的拉珠取出来,一点甜头便勾起他艰涩的,好不容易从半翳的绿眸挤出的期待,未去的疼痛刺激着他柔软的小腹,手还在不自觉地抖着拽上你沾染了颜料味的衣摆,你只是眨了眨眼说,抱歉,我还有工作。 ?boured:艰涩的,缓慢而困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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