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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第4/4页)
词放开他,顾翊棠几乎身子都软了。宋砚词快速替顾翊棠解开了内力,帮人捋干净了墨发上的积雪,起身将人拦腰抱起搂在了怀里。
“以后都不用锁内力了。”宋砚词又低头亲了亲顾翊棠微红的鼻尖。
“嗯。”顾翊棠发出了点鼻音,将头埋进了宋砚词的颈窝。
他再也顾不得什么规矩了。
油纸伞依旧漂浮在两人头顶,尽职地替他们挡去风雪。
“今天这事,谁敢说出去一个字,格杀勿论。”经过那一众侍卫时,宋砚词淡淡地提了一句。
众人哪见过主子向谁单膝下跪,震惊劲还没缓过来,自然是点头如蒜。
“回吧。”宋砚词吩咐完,回到车里,将怀中人小心翼翼地放在车厢内的软榻上。握住了顾翊棠因内力而逐渐温暖的手,拉到嘴边亲了亲。
顾翊棠甩了甩尾巴,想凑近去讨个吻,却又被宋砚词将手拉过头顶压在了榻上。
宋砚词低头亲亲顾翊棠的脖颈,脱下了他因为落雪融化而半湿的外衫,开始东摸西触。
顾翊棠以为他想在马车上做,也习惯了这样。他主动放软了身子,任宋砚词动作。
“没哪受伤吧?嗯?还头疼吗?那个安神香有问题,可以麻痹神经。”宋砚词坏心眼地摸了摸顾翊棠的腰侧。
“嗯……没……不疼了。”
宋砚词解了自己的貂皮披风给顾翊棠围上。
“抱歉,我这次是……”宋砚词想和他解释。
“没关系。”顾翊棠答得比宋砚词说的更快。因为只要是主人,干什么都没关系,只要主人还要他,况且,况且主人还吻了他。
宋砚词顺势将人整个搂进怀里。
看来这个事还得下次再和他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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