嫩草吃老牛(短篇堆梗处)_(七)尊师重道和欺师灭祖不可以同时进行吗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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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尊师重道和欺师灭祖不可以同时进行吗 (第3/7页)

大孩子了。于是他被按着习武,又被捉去读书,渐渐对摆弄土地里的昆虫失去兴趣。

    那个人来的越来越少。

    伴着童年圈养过的蚂蚁们从他记忆中慢慢消退。

    幼童从泥土中抬起了头,首次观察世界。

    原来这个地方一直在变化。

    那个圆圆胖胖,喜欢捏他脸,打算盘劈啪作响的酒楼老板娘究竟是什么时候瘦下来的;私塾里曾分食油饼的同窗们都去哪儿了;卖油饼的扈大叔哪儿去了;教书先生为何不再敲他的手心,他瘦削的脸上又为何挂着一种古怪又局促的笑?

    府中布施的粥饭熬的越来越稀。

    九岁的一个雪夜,那个消失在记忆中的人影出现了。

    大侠和自己记忆中长得不太一样,他依然是麦色的,但更结实,更成熟,也更疲惫,英朗的脸上带了些小疤。他摸着应何春的头说他长高了,随后进了议事厅。

    那间房内的三人究竟商榷了些什么,应何春不知道,他只知道大侠走后,从未有过争执的爹娘吵了架。朝廷,皇上,百姓……应何春的脸蛋冻得通红,抱着暖炉,站在廊外耳朵贴门听了一会儿,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汹涌的不安。

    “不要去。”

    后来的时候,他回忆。

    可记忆实在模糊。

    那些事像是走马灯中的琉璃画片,换得那般快,那般不真切,应何春之后再回想,只觉得自己如同旁观者般,麻木迟钝。

    后来,为了大业,娘亲慷慨就义。

    而他爹爹听闻噩耗,在收押乱臣贼子的天牢中自尽。

    一把火点燃了。

    那个罪魁祸首,那害他家破人亡的罪魁祸首用沾满血液的双手抹掉他的泪水,抱起他,告诉他,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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