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得进黄土的那些个情情爱爱_01 秋 柴房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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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1 秋 柴房 (第3/4页)

己,他要那黑狗把奶子捏得死死的,胡乱地揉,死命地掐,用劲地打。只有这样才能让他熬过体内那股难以言喻的快感折磨,路雁的性器每一次拔出去又撞进来,每一次顶住那块小小的腺体,他的肠rou都兴奋地颤抖,死死地咬着吮着那根roubang,黏糊的水声回荡在狭窄的柴房里,听得何苇羞臊不已,却只能牢牢抓着柴堆颤抖,被cao得前后摇摆,腿早就抖得不行,任凭路雁捏着臀rou顶撞。

    路雁cao得起劲,从背后看着何苇泛起潮红的耳朵,想都不想就吃了上去,舌头不住地往里钻。何苇本来就被cao得晕头转向,死命咬着嘴唇才憋着叫声,这一下舔得他差点高潮,再也忍不住浪叫出声,路雁guntang的鼻息冲刷着后颈,把他最后一点理性和尊严都烧干了。路雁听着身下人不住的呻吟受用得很,掰开臀rou更卖力地cao干起来,全然不顾何苇已经爽得快把柴火都掐断。何苇被cao得大脑一片空白,手下意识往前面伸去,试图宽慰一下自己滴滴答答流了半天前液的性器,却被路雁一把捉住往身后拉,没等他求饶,路雁的另一只手已经覆上他的脖颈。

    好软的皮rou,细嫩又富有韧性。这么看着,他有点像天鹅。路雁想。我呢?我是雁,野的鹅就是雁。

    下一秒,路雁的手就开始用力,何苇刚缓了一口气,霎时间被剥夺了呼吸的权利,气管隔着皮rou承受着压力,轻轻颤抖,隐隐生疼,他感觉自己快吐出来了。但是在这些东西以外,又有一种新的感觉从胸口往下坠,坠到小腹,仿佛一团燃得正旺的火,要把他的五脏六腑都烧穿,源头是那只不会松开的有力的手。

    路雁感受到xuerou猛地一缩,继而不规律地颤抖着,他知道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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