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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一个星期 (第2/3页)
: “这难道不是因为你把它藏起来了吗?你的全部本就是你应支付的债务,而现在你给出来的是残缺的。明明是你的过失,却还想以此作为自己的凭借?” 他猛地咬住了自己的下唇,将自己的视线从你的脸上移开。这种避重就轻的态度给你本就不大愉悦的心情又浇了一把火,你这下当真沉下了脸,还未开口,他又凑到你耳边。 “拜托?”才硬起来没几句的语调又软了下来,带着某种难以着陆的无力感,他近乎脱力地轻声道,“就……就给我一个星期吧。” “反驳不了,这下你连理由都不讲了,”你从喉咙里发出一声笑音,但面上却没有表情,“就直接来没头没尾地给我提要求?” 他似乎也知道自己实在没有道理可言,凑到你耳边的脑袋越埋越低,最后带着恼人的热度停到了你的肩窝上。你低下头只能看见他麦色的脖颈和他的发尾,他脖子上你的指痕已经开始发青。 “一个星期,一个星期就好。”他掩耳盗铃地不去回应你的话,自顾自地说着,说话间的热气喷吐在你的颈窝,“我会非常努力的——就给我吧?” 他的声音过轻,还带着他热乎乎的温度,显得又低哑又粘稠,像是滴落的蜂蜜。你有些不理解地侧了侧头,感觉他这语调和他潮红的脸一样古怪。 而他细碎的低语仍旧不停,像是要给你洗脑一样:“拜托——拜托?阁下……” 无礼冒犯了这么久,在这档口倒是重新喊起了尊称。这称呼被他叫得黏黏糊糊,仿佛粘连在了一起。你感觉后颈像是浮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有些好奇他用这语调喊你的名字听起来会是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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