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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之笛林塞】此彼分水(轻微官能向:骨科) (第21/25页)
狂喜载沉载浮。 她在黑夜里睁开淋透雨声的眼,面颊红cHa0未褪,正如染血的思念,x中同他的一切记忆悉数翻腾沸涌,如同月光再度照耀无边的原野。 我不能不去Ai你,尽管我与你血脉相连。 她咬住嘴唇慰藉自己,指尖细长圆润,就在身下的丛簇中洄游。人鱼样双腿交叠密合,她无知无觉地哭泣着,喉间反复堆积他的名字,既痛苦又快乐。 自远方昏暗的林荫间,林克蓦地抬起头颅。少年人直起身来,眼光纯净,低声自语:“既然塞尔达在叫我,那我也该回去了。” 蹄影飞速交叠,踏碎细草初花,林克挺直上身,他不期然地想起塞尔达,复又低下头去,握紧那枚青蓝的陶笛,它总在那贴近心口的位置。 恍惚间又听闻笛乐错落,林克乘在马上,他不断问自己,也问身处彼方的她,我如何能够将你忘怀。 2 这些年来,无人授他以情Ai之事。然而林克却想通了,塞尔达就是塞尔达,纵有勇者与公主的传说无数,她也只是他的塞尔达。 像是冬夜里无处寻食的狼匹,一旦T1aN舐起裹在尖刀外的羔羊r0U,哪怕必将被刀刃割开舌吻,也非要吞噬到失血而亡不可。 ——他内心中所藏匿的,正是这样纯粹的执着。 她是这世上他至亲至近的人,共同搏动的脉搏中萦绕着无法斩断的血缘。他灵魂中那处与生俱来的塌陷,惟有她一人能够填满。 他们分而复合,逡巡往返,每至道别皆是yu语还休,然而始终不相怨恨,将近半的人生花费在彼此思念和互相追逐之间。 于她而言,相同的血脉便是不可逾越的天堑,然而于他而言,这已是归乡唯一无二的路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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