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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发现是拿舌头掏了牙根处藏的毒自尽的。 这是最后一个活口,就这么没了。 唐轲憋着一肚子火气,随手捡了两只暗镖揣兜里,疾步往茶楼赶去。 待到了那茶楼门前,远远就看到窗口那桌已经空下来,茶楼周围埋伏的那批暗卫也尽数撤离了。 唐轲刚才与那波人缠斗时挂了彩,此时手臂脸上多处都流着血,继续逗留只怕会被巡逻的捕头盯上,若是拉去衙门问话恐会徒生事端,无奈只好折返回家。 回了城郊宅子,唐轲将床底的急救箱拖出来,简单给自己清理伤口、包扎好,脱下斗篷,发现上头好几处都被扯烂了,又闷闷走到书桌边上,把装订书册的小箱子搬上来,直接拿里头的粗麻线随意缝补起来。 另一头,天色已晚,朱文祯直接在鹿鸣山庄后院歇下了。 他一晚上面色都沉得吓人,伺候晚膳的仆从们各个缩着肩夹着脑袋,大气不敢喘一下。 晚上沐浴更衣歇下后,朱文祯想到白天被放鸽子的事,越想越气,翻来覆去睡不着,最后索性随意披了外衣去了书房。 耿小波有了先前的经验,这次和朱文祯来庄子时早早就把那本的前头几册备好了,命人放在书房案桌上,以备不时之需。 只是他没料到那贩书的摊主竟然如此不知死活,连他们王爷的约也敢不赴,当真是头都不想要了。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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