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ter13 (第20/23页)

应这个世界的方式，唯一的代价。」

    「唯一的代价就是Si。好，你动手吧。」

    面对欧文的爽快，碧娜突然一动也不动，噘着嘴却掩藏不住眼神里的情绪波动。欧文认得这样的眼神，昨日下午在碧娜的书房里，在他说明他要离开後；往前再想，在小花园里碧娜首次听到他要离开时……好多次的对峙，在反覆的恶言恶语中，厌恶包裹下的矛盾情绪……魔鬼毕竟不是人，欧文最後暗暗告诉自己。

    1

    碧娜是人，而纯粹的邪恶永远不可能成为人。

    「但我要你知道，我既不是懦夫也不是英雄，我是平凡人。为Ai而Si的平凡人。」

    「做你的春秋大梦！为Ai而Si，我呸！」碧娜B0然大怒，她紧抓着弓箭，忿忿地走向前，对欧文瞪大着眼，「你不过和她一样，自我中心却又想装得跟圣母慈父一样，在别人心里撒泡尿又拍拍PGU走人，没错！你们口里的Ai跟一泡尿一样臭一样恶心！为Ai而Si，哼，看看我们最常谈Ai的芙拉达，连她也说不出一回事，你呢，除了满口论述，行为就不过是上了芙拉达又巴望着麦雅，少来跟我谈Ai那一套──」

    「Ai无法被诉说，只有你做了才知道。我敢为Ai而Si，我知道那是什麽。我唯一遗憾的，是无法再多Ai芙拉达一点。」

    没有任何人猜想到欧文会突然说这句话。碧娜则像被揍了一拳，什麽话都说不来，只是既惊诧又气愤难平地瞪着他。

    「我已经活过你给我的最後五分钟了。」欧文转过头看着芙拉达，也不管碧娜是否会随时举弓杀人，他的脑海里轮番播送着这个月以来的种种，画面不照时序交错放映，最终放缓，一帧又一帧停在芙拉达与他共享的每寸光Y，他们跳舞、他们弹琴、他们在冰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