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扑火 (第4/16页)

着，缓缓将笔夺了，将他的手拢进掌心。手与他的外衣一样，冰冷得像是就要结冰。

    “璇玑，放手。”

    她反而摇着头抱得更紧，“好冷。”

    “白曜让你来问钟灵遗的事吧？”

    “是我自己要来的。”

    蝉cH0U出手，也将身上的璇玑抱下来，面对面坐，“我告诉过他保住X命的方法，如果他想陪白曜更久一点，但他没有。如今说什么都晚了。十一月二十五日癸未夜，月掩镇星，黑气地出，这原是白曜的Si劫。他夺了她的附身神，自然也要代为受过。只是白曜受镇星庇佑，未必没有渡劫的可能，他本为凡人，承受不起的。”

    “但白曜让我给你这个。”璇玑取出核，蝉只看了一眼，又长叹着重复，已经晚了。他将薰炉合上，催促道，“若无别的事，你该回去了。”

    璇玑不服气地盯着他，不甘心就这么离开，但的确，没有更多的话可说了。蝉也冷漠地看着她，似早已看穿她的所有念想，今日发生的事不过是如他所料。一边，又轻蔑地以为所有的执拗都是徒劳，她不敢真的做什么，只要这般，头脑一热的幼稚很快就会化为羞愤而折断，但折断也就清醒了。他竟还若无其事地举盏饮汤。但她将盏挡了，换以自己的唇吻上。

    他不躲闪，却笑，笑得宛若讥讽，她的胆子的确b他想象中更大一点，但也到此为止了。他推开她的肩正坐，问：“你是何时存了这样的心思？”

    “就在刚才，看你一个人，太可怜了。”

    “说谎，我看得到。”

    “你无耻，既然知道，何必再问？”

    蝉披了裘衣起身，将窗推开倚在边上，接了一片雪缓缓道：“就算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