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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七)回锅(绑在春凳上挨打,又挨C,边打边C) (第5/5页)
趴在他耳朵边问。 温亭润想了想,还是老实地摇了摇头。 双的类别其实也有很多。有的更像女人,有的更像男人,而温亭润,男人和女人对半儿。 他的巢和他的宫室都并不特别完全和成熟,但也并不那么残缺稚嫩。奇特的构造让他可以像女人那样分泌出水,却无法拥有初潮,身上的茎可立起却少了两个囊袋。 温东岳听温亭润解释,不知怎的很心疼。小小的失落也攀在心口,但很快,脑里的狂妄被冷静代替。 他将温亭润抱起,拍背摸头哄了好一阵。给人清洗时,温亭润却不像往常那样,有午睡的念头。 他盯着温东岳,温东岳被看得发毛。 “润儿倒是有一事也很好奇。” 温东岳拧毛巾的手立刻不动。 温亭润手脚并用又爬回温东岳怀里,盯着他下巴的胡渣。 “那个素娘……” 温东岳改用胡渣去扎温亭润嘴。 “爹——”温亭润一捂嘴巴。 “爹跟她,很清白。” “咦?”温亭润明摆着不信,“是不是除了她您还跟别人——” “别瞎想,没有的事。” “那您为何——” 那么会。 温亭润脑中浮出答案,却并不打算放过温东岳。 “爹爹骗润润,爹爹骗我——”温亭润拉着长音,七分娇三分嗔,“您没说实话——” “这孩子。”温东岳忙放下毛巾想搂紧温亭润,哪知温亭润自己卷着被子,将自己卷成一只蛹,顾涌到床角。 “爹爹骗润,润不要理爹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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